过完这个假期,细想一年来整个奢侈品圈的动态,无奈感慨这个时代,敢坚守自我,不向流量低头的品牌真的不多了。
流量的含义既包括“当红话题明星”,也包括“最好卖的产品”,当然很多时候这两者是相关的。
所以听说宝珀Blancpain这几天来杭州,而且做的是超凡工艺腕表的巡展时,我还真愣了一下:“这显然没打算赚快钱,卖五十噚或经典系列Villeret一定销售数据很好看啊。”
但转念一想,这反而会是个很有意思的展览——尽管甩开膀子去逛,暂时买不起也没事,毕竟对目前的钟表市场来说,不缺快速消费,倒真少了一份静静的欣赏。
提到宝珀(1735年诞生,至今不做石英表),你们会想到什么?
首先,是普京和他频繁露脸的水肺吧,作为头号粉丝,“普京同款”成了不少人的追求。
就在这两年,曾经不被中国人熟悉的五十噚也一下爆红,不少型号在市场上一表难求(当然最好卖的依然是经典系列Villeret,只是五十噚上升神速),毕竟做为顶级运动潮表,五十噚实现了一部分人的消费升级需求。
中华年历表(右),就是Villeret经典系列的成员
然后就是那张妖娆销魂的月相脸了。毕竟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石英危机时期,宝珀就是坚持复兴月相,带来了希望。这脸也成了另一个标志性logo。
兔子记得几年前北方某城市有一件有趣的事,主角是非常有名的春宫三问。据说在一次巡展中,有客人看上了一只孤品春宫三问,非要当场付钱买走,一刻都不能等。但这块表当时只是作为展品入境的,不能出售,客人依依不舍,久久不愿离去(不放图了你们自己脑补一下啊)……
五六年前,中国市场最辉煌时,高端客人对复杂功能表有一种特别的迷恋,因为从不了解到扑面而来的冲击,让人经历了一个快速成长的阶段。
我突然想起几年前在宝珀工坊的一段亲身经历。
从苏黎世到位于Vallée de Joux山区的La Brassus制表工坊需要3个多小时车程,但之后看到的一切让我至今记忆犹新。
La Brassus被宝珀人昵称为“制表农庄”,因为这里曾经是有几百年历史的农庄,被放牧的草地及森林环绕,经过宝珀的修复后才变成了今天的工坊。而我最初以为,这趟旅程看到的只会是工匠们最平静和平常的生活,直到非常幸运见到了宝珀的天才制表师George Schaefer。
George Schaefer是谁?宝珀拥有744个零件的1735超级复杂腕表(全历月相、万年历、三问、陀飞轮、双追针计时、超薄),只有两位大师会做,George就是其中之一。从1991年开始,1735一共只有30只,当时就早已卖完,但当天非常走运,我看到了最后一块1735,George正在为它换表盘——因为金融危机,原来的客人无力付清余款,就换主了,各市场争夺后被一位葡萄牙客人买走,但要求是把黑表盘换回白色的。
“中国客人买了2块1735,其中上海那块是我做的。”George Schaefer很开心说,三四年前,他为了这块表亲自飞上海与客户沟通。当时这位上海客人的价钱是798万,“我每天工作8小时,做这块表花了我1年半的时间。”
而一转眼,已过去6年,这段往事记录了中国顾客与宝珀多年的缘分。而随着中国市场逐渐成熟,第一批复杂功能的顾客开始有了更多追求。
比如说,从单纯的陀飞轮、卡罗素、三问、万年历这些机械类的复杂功能,开始转变为希望自己的表款能有高端工艺元素。当然这也是积累的过程,不经过买陀飞轮们的阶段,或许也不会滋生新的需求。
据兔子从店铺了解到的一手信息,如今宝珀在中国最受欢迎的工艺款包括微绘珐琅的梁祝、大马士革金雕、赤铜工艺象头神,当然还包括屹立不倒的春宫三问(告诉你们一个秘密,春宫三问都是孤品,店铺从来不主动陈列,如果想看,没事和店员磨磨,若正好有,可能有机会一看)。
好在,这次杭州展览,很多高端工艺款都来,还有制表师现场助阵。
说到宝珀高级制表工艺的灵感,来源于三个主题,人,神和世界,今天兔子简单介绍大家一些经典款。
人,来自日夜的消遣和乐趣,也是宝珀的拿手好戏,除了春宫三问外,还有类似挥舞高尔夫球杆的男人和东瀛武士。
微绘珐琅高级定制腕表“梁祝”系列,难点在人物勾勒和色彩晕染,对美学的要求非常高。中国人非常熟悉,因为那是我们的故事。
说到“梁祝”系列,曾经一到中国就被一位藏家买走,据说这位忠实拥趸有不少宝珀,其中还包括一只铂金的中华年历表。
神,算是对未知事物保持崇敬吧,孤品象头神是宝珀的代表作,而且或坐或卧,神态各异。
这表在2015年拿下GPHG(日内瓦高级钟表大赏,表界权威评选)最佳工艺腕表奖。
价值更在于它同时集合了几种工艺。
一开始,金雕师会在表盘上将象头神格涅什(Ganesh)的画像以24K黄金手工镌刻好,然后将各部分基座小孔嵌入铜合金表盘,周围的金属通过轻轻锤击恢复原位,固定金雕图案。表的装饰部分,用的就是大马士革镶金工艺。
至于世界,由不同的国家、地区以及物种风貌所连结。
在金雕、珐琅、大马士革镶金、赤铜和活动人偶这五大工艺中,大马士革镶金和赤铜工艺,是宝珀独有的(制表中)。
大马士革镶金工艺,起源于公元前16世纪,最初在刀鞘上做装饰,宝珀把它用到了腕表中。试想在1~2毫米厚的表盘上,雕刻出0.2~0.4毫米的凹槽,然后将金丝捶打进去,再打磨或浮雕,得多费劲。
兔子曾看到过一个大马士革镶金工匠的自述:“最需要的是耐心,换的最快的是眼镜。”据说西班牙曾经想过培养新人来复兴这个手艺,结果100个学生坚持到最后的只有几个人。
中国田园风景、龙纹和长城是三个经典代表作
而赤铜工艺来自东瀛,一开始也是做装饰品。宝珀用了特殊的钝化工序,经过rokushō(铜绿盐)溶液处理,表盘上会出现介于蓝黑之间的暗绿色泽,很特别,除了之前介绍的象头神外,还有其他作品。
巨浪、七彩金鸡、腔棘鱼和五针松,都是精心设计制作
金雕技艺则被用于全线产品,完全手工制作。宝珀的国宝级匠人玛丽-洛瑞·塔布里,拥有“法兰西手工技艺最高奖”这一行业最高荣誉。
外表看似朴实,但背后大有乾坤。
好看的表太多,兔子就不一一贴了。
见多了跑量款的热闹,我们也许也该停下思考,我们买东西背后,除了付钱时的那点快感,还渴望什么样的感受?
我记得当初在宝珀工坊时,不仅见到了金雕活动人偶的设计草图,还看到全球顾客的定制产品——有一位把自己母亲的照片送到工坊,希望可以雕刻到手表中,成为自己独特的藏品。
每个人心里有触及情感的那一刻,希望留下来,而宝珀非要选那些自我折磨的工艺,还想把工艺和复杂功能叠加,无非也想挑战自己。大家都有一种执念。
前几天,群里有兔粉还问我,限量款真有意义吗?事实上有些限量是噱头,有些限量会升值,因品牌和款式而异。而宝珀一直控制产量,的确不少超凡工艺款是孤品(当然更是因为工艺复杂,难做,况且好东西没必要再复制)。
但其实对于更多自己收藏的人来说,在追遍了花花世界的喧嚣后会发现,心头好就是值得的。
目前展览已开幕,在杭州大厦D座,一直会延续到10月22日,这个周末还会有素描师在现场,在杭州的兔粉们欢迎前来观赏,有需要也可后台预约兔子。
有时间,我就来陪你们逛逛呗(拍胸脯)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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